赖威进去之后,二老自然是抓着苏雅问这问那的,幸好苏雅机灵,糊弄两个老人还是不成问题,她对赖母的病情闭口不谈,就想着怎么能让她开心点。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谈话间,赖母对苏雅很是满意,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递给苏雅:“这是我结婚的时候我婆婆送给我的,今天我把它交给你了。” “伯母,这不合适,我跟…大威还没结婚呢。”苏雅推却着。 “结婚证只是一张纸,我不看重,初次见面,我就觉得我们很投缘,即使以后做不成我儿媳,也没关系,这就是小小见面礼,不值钱。”赖母说。 “我能打开看看吗?”苏雅问。 “当然。” 于是苏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古玉,受父母影响,苏雅略有涉猎,看得出来是块明清和田玉,价值不算高,但也不低,老人盛情难却,还是病人,就当是给赖威保管吧,于是她只好接受了。 很快,赖威已经做好菜了,都是地道的家常菜,赖威的厨艺不赖,做的很符合苏雅的口味,当着二老的面,她毫不吝啬地夸赞赖威。 饭后赖母想休息一下,赖父说有事出去一趟。等赖母睡着了,苏雅弱弱的问:“晚上…我住哪啊。” “住我房间。”赖威回答。 苏雅脸色一变,刚想说些什么。只听赖威又说:“我住客房。” 苏雅这才松了口气:“那不大好吧,还是我住客房吧。” “我那房间大,还有空调床铺被子那些都换新的了,都是昨天我让我爸去镇上置办的。客房小,没有空调,吹电风扇的,我怕你不习惯。”赖威说道。 “那好吧,谢谢你。”见赖威如此细心,苏雅心中暖暖的。 晚饭还是赖威下的厨,吃饭的时候,赖父拿出一瓶六良液白酒,除了赖母,给每人倒了一杯。笑道:“今天高兴,我到镇上买了瓶好酒,大家喝一杯。” “爸,小雅不喝酒。”赖威说。 “多少抿一口。”赖父说。 “对,抿一口,不抿也行,我替你喝。”赖母说。 “那行吧,我喝一口。”苏雅无奈只好答应了。 说了喝一口,结果喝了一小杯,估计得有一两,还好,这点酒还不至于喝醉,饭后,苏雅觉得有些疲倦,赖威带他上了二楼的房间,房间很宽敞也很干净,新的床铺都是粉色的,还算合苏雅的心意。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皎洁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整个房间不用开灯都是通亮的,打开窗户,秋风习习,好不凉快。 洗过澡换上睡裙,关好门窗,打开空调,苏雅就上床了,昨晚就没睡好,今天还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确实有些乏了,加上喝了点酒有点晕,一躺下,只觉得这床很舒服,没多久就睡着了。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苏雅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罗,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她觉得乳房胀硬勃起,体内似乎有一股燥火四处流窜,继欲寻找泄洪口,最后都集中到胯下,连带着阴道里麻痒难耐,不由的身体扭摆,两腿靠近研磨,只为了消除身体上的不安,可不曾想欲望反而更加活跃。 忽而,她从空中飘下,落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这时一个强壮结实的男人压了上来。 苏雅浑身软软无力,她想大声斥责,可叫出的声音倒成了一剂春药,刺激的身上的男人一双手覆上她的乳峰,肆无忌惮的揉捏按压,她浑身颤动,身上敏感部位让别的男人抚摸,让她不自禁的生出一股耻辱感,清泪夺眶而出,有心推开身上之人,双手却是软绵绵的搭在男人身上。 苏雅绝望的闭上双目,感觉到男人的手粗鲁的撕扯自己的衣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随着睡裙被剥落,她上身一阵冰凉,已经是不着一缕,可是那个男人久久不见动静,苏雅却知道他正在欣赏自己美妙的躯体,尤其是那对洁白无暇的丰满乳房。 乳房在逐渐胀大,阴道越来越痒,苏雅突然想到其实如果这样任凭男人欣赏下去挺好的,至少还可以保住贞洁。 可显然她打错了算盘,男人闷哼一声扑上来,双手各握住一个乳房,嘴巴也啃上来,苏雅有心求死无力抗拒,樱唇发出微弱的抗议听在那男人耳中成了鼓励,她凭感觉都能体会到自己乳房对于这个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看他的手捏的这么用力,好像要把奶汁挤出来似的,难道他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瞧他吸吮乳头时,还发出者啧啧的响声,就像他从小就没吸过奶一样。 更让苏雅感到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欲望控制,不由自主的扭转迎合男人的抚摸,脑里残存的理智正在被性爱的快感吞噬! 苏雅绝望的感受到男人正在离开乳房,手掌和嘴唇依次向下抚摸亲吻,嘴里不断发出赞叹声。 随着内裤的脱体离去,苏雅已经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胯下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拨开阴唇,在阴道里挖掘,欲火正在这里被点燃,霎时淹没了她的理智,她不再去想这个到底是不是梦,她现在只需要男人的安慰,她身体颤动着,双腿时松时紧,男人的手指在阴道里搅动,苏雅体内的爱液在他的抠挖中涌出,滋润了的更适合于手指穿梭,摆弄各种手势去触碰阴道里面每个角落。 这时,苏雅感到一条灵活的舌头在拨弄阴蒂,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几近痉挛,她情不自禁的主动张开的更大,让舌头从阴蒂到阴唇再到阴道里来回舔扫,当男人的嘴唇再次抿住她的阴唇到嘴里品尝轻咬时,从男人口腔里喷出的热气直往她阴道里灌,她洁白的胴体因为情欲而变得绯红,她沉积多日的肉欲终于得到宣泄,她兴奋地低转呻吟,渴望男人更进一步的行动,毕竟手和嘴带给她的只是表面的快感,而她真正需要的自然是来自鸡巴的插入! 而当男人挺着大鸡巴在阴道口摩擦,马上就要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犹豫了,这是一个人妻潜意识里的坚贞在做着最后的反抗:“不对!这不对!这不是做梦,是真的!快醒醒!” 苏雅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了赤裸的男人,挺着粗长的阴茎就要插进来,这不是赖威还能是谁。苏雅用尽全身的力量抬起手,“啪!”一巴掌打在赖威的脸上。 “无耻!”苏雅冷声骂道。 赖威看到苏雅醒了,似乎更加兴奋,此时的他与平时判若两人,这一巴掌没有让他退缩,这是她喜欢的女人,第一次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升腾起来,他放却了冷静与自制,推着已经坐起来的苏雅又压倒在床上。 苏雅拼命地挣扎起来,“你别碰我!” 赖威压制着她,把她的双腕固定在头顶,稍稍抬起身看她,问:“为什么?是怕对不起你老公?还是怕你会爱上我的大鸡巴。” 如此下流的问题,苏雅怎么可能回答,转过头不看他,泪水再也忍受不住。 这模样看得赖威淫笑不止,他粗鲁的在苏雅身上肆意亲吻着,乳房,腰腹,大腿,甚至后背,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苏雅一直没有停止挣扎。 “你放开我!”她用手推着男人。 赖威的手又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着,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粗鲁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苏雅乳头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全身,苏雅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赖威…你不得好死…”苏雅手无力地晃动着。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咒骂,一边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男人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苏雅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赖威只觉自己鸡巴已经坚硬如铁了,他猛一咬牙,使劲一捅,粗黑的大鸡巴直接全部没入苏雅的体内,立马就觉得鸡巴就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深处蠕动的嫩肉不断刺激他的龟头,苏雅的闷哼声和脸上显现的貌似痛苦和快乐的表情深深的触动他的神经,他扶住小腰,动作起来,阴茎进进出出撞击苏雅体内的娇嫩花蕊,苏雅仿佛置身于风高浪急的一首小船上,时而攀上快乐的巅峰,时而跌入痛苦的谷底。 赖威的鸡巴比丈夫程辉的要粗长很多,感受到这强烈的刺激,苏雅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苏雅的下身水很多,小屄又很紧,赖威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 男人的鸡巴几乎每下都插到了苏雅小屄最深处,那是丈夫从未到达过的地方,每一插,苏雅都不由浑身一颤。 赖威一口气干了七八十下,苏雅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被男人扛在肩头,另一条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男人的抽送来回晃动。 赖威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鸡巴拉到小屄口,再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苏雅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虽然是被强奸,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抗拒,苏雅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几乎想放声呻吟,但又不想在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叫床,只能咬着牙忍受着。喘息越来越重。 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尽管如此,苏雅还是没有放弃挣扎,一只无处安放的手到处乱摸,她摸到了床头柜的毛巾下有不明物体,就想拿起来砸赖威,感觉又有点不太对,是枪!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一把枪?不管了!她拿起手枪,在男人有所反应之前用枪指着他的头,咬牙切齿:“赖威!我杀了你!” 这里怎么会有枪?赖威一惊,眼看她就要开枪,也是在同一时刻,死亡的威胁带给了赖威从未有过的震撼刺激,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灵魂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穿梭。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发出一声冷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哪怕此时女人把他一枪毙命,仿佛也没有遗憾了。 苏雅扣动了扳机,只发出“咔”一声轻响,意料之中的枪声却没有响起,就在那一瞬间,女人感觉阴道内液体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缩,让苏雅又怕又盼的性爱巅峰还是不顾意志的到来了,全身的骨架犹如散了一般,“啊…”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袭来,苏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尖叫了一声。身体一软,枪就握不住了。男人把握住机会,赶紧把枪夺了过来,扔得远远的。 赖威只感觉到苏雅小屄一阵阵的收缩,好像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鸡巴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苏雅一对丰满的乳房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快意如潮水一般,还在一层层地冲刷着男人的身体,在无尽的畅快中,赖威低下头看她。像是还没能从刚才的变故里反应过来,苏雅自己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女人高潮余韵尚未褪去,脸上红扑扑的,全没了以往的不屈与冷傲,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几乎是鬼使神差地,赖威忽地低下头,用力覆住了她的唇。她的唇瓣柔嫩软糯,微微有些发烫,吮在嘴里格外地有弹性。苏雅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强吻自己,心中期盼他能早点结束。可赖威却在极力忍耐射精的冲动,因为这一炮的时间越长,他所得到的征服感就越强。 结婚多年,丈夫从未像赖威这般勇猛,连灵魂都快被肏出窍了。几个连续的高潮过后,她真的不能再做了,连小屄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这个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子宫从未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阴精泄了出来,苏雅已经没了再战的力量。 赖威也有些累了,但还不想就这么结束,精虫上脑加上酒精刺激,他兽性大发:“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你。” 苏雅怎么可能去求他,她咬着嘴唇不说话,光是“嗯嗯”的娇喘着,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凌辱。 “小娘们,还挺倔,不过,我喜欢。”赖威淫笑道。 不知过了多久,赖威猛的双手捏住她的乳房,放开精关,又干了十几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来发。“天啊!”苏雅心底里发出了无声的呐喊。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这么强劲、丰盛的给予,身体被烫的一阵猛抖,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裸露的胴体,阴毛上凝固的精液,阴道中尚存的撕裂感,身旁躺着的男人——赤裸裸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赖威。这些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她不是做梦,她失贞了,唯一庆幸的是这两天是安全期,怀孕几率极低,否则真的会万劫不复!” 她双手捂住脸,任由泪珠从指缝中迸出,咽喉发出无助的哽咽,也是她的啜泣声惊醒了旁边的男人,他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情景,他坐了起来,似乎慌了神。 “小雅…”他轻声喊着女人的名字。苏雅瞪着眼前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她恼羞成怒,举起粉拳用力的捶打男人的胸膛,直到双手酸软。 赖威没有闪躲,当她发泄完了,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小雅…你…我…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苏雅猛地叫道:“够了…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你滚!”她手忙脚乱的找到衣服穿好。 赖威也用被单裹住身子,他跪在地上,狠命的大嘴巴子抽自己,一边说道:“我…我不是人…我该死…都是酒精害的…你原谅我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苏雅怒火中烧:“对!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不!你禽兽不如!赖威,你太让我失望了,是你亲手把我对你仅存的一丝好感彻底抹去,你卑鄙,你无耻!你利用我对你的同情,把我忽悠到这山沟来,玷污了我的身体,你毁了我,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居然还有脸乞求我原谅你,简直痴心妄想!我要报警,现在就要报警,我要你蹲大牢,在高墙铁窗中忏悔!在痛苦与煎熬中度过残生!”一边骂着,一边找到了手机,却发现没电了,于是她插上了电。 赖威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小雅,我是真的太爱你才做出这种事的,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求你不要报警,想到以后不能再见到你,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在你手上。这样起码,你能记住我一辈子。” “看不出来啊,赖威,你真恶毒,你把我拉下天堂,现在自己要下地狱了,还要拽上我,杀你?你以为我不敢?我只是嫌你溅我一身血!你要真想赎罪,你就应该自己到派出所自首,那样至少我还认为你是个男人。赖威,别让我瞧不起你!” “我不是不想去自首,而是我不能去,我求你了小雅,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我老娘养老送终之后,我一定去自首!” 没想到这个恶人在紧要关头还是想着孝顺的,苏雅一声悲叹,可恨之人竟有可怜之处!她心软了,她彷徨了。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喊声:“大威…大威!你妈不见了!” 听到此消息,两人都是一惊,苏雅顾不上赖威,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调整了一下情绪,开门出去了,赖威赶紧找衣服穿上。 “伯父,什么情况?”苏雅问。 “我昨晚喝多了睡得有点沉,刚刚醒来,发现人不见了。”赖父心急如焚。 “你先别着急,说不定是去外面散步了呢。” “不会不会,她手机都没带,我们之前说好了,无论去哪里,都得把手机带上的。我是担心她想不开,寻短见了。” 说着,赖威就从楼上下来了。赖父又说:“大威啊,你看要不要报警?让派出所帮忙找找。” 听到报警一词,赖威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还是…先别报吧。” 苏雅一听,用鄙夷的眼神怒视了他一眼。如果目光也有杀伤力,他现在早已遍体鳞伤。 “毕竟失踪还没到24小时,派出所也不管。”赖威接着说。要不还是去房间找找她有没有留下字条什么的,说着就走进赖母的房间。 居然真的让他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他读了出来: 当你们看到留言的时候,我已经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请务必不要找我,我会自己寻找一个生命的归属。我今年75岁了,人生的路已经走到尽头,死无所惧,感谢老赖50多年来的照顾,当年知青返城我没有选择回去,至今仍不后悔,与你结合是此生最大的幸运,若有来世,希望还能做你的妻子,为你养儿育女。 言至此,我心中有愧,大威已过花甲之年,至今仍膝下无儿,今日之前,我一直遗憾儿子孑然一身,忧其孤独终老,无子送终。今日见小雅,倍感惊喜,此女子美丽端庄、知书达理,值得我儿托付一生。你二人虽未成婚,在我心中,已将小雅视为儿媳不二人选,大威,你要善待她。 小雅,我儿虽年过半百,劣根难改,望你从旁敦促,谨防他走入歪路,堕入深渊。庄子有言:“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洴澼絖,则所用之异也。”眼神不会骗人,我相信,他真心爱你,还望尽早成婚,早生贵子,以续香火,夫妻齐心,共创未来。 老头子啊,你才73岁,还年轻,老赖家长寿众所周知,你爸活了102,你爷100,二爷103,这么算来你人生还有30年,长路漫漫,不宜独行,邻家寡妇吕李氏,年龄45,育有一儿,为人心善,自我病,多次赠医送药,经我试探,对你有意,可共度余生。 梁二英绝笔。 赖威读完留言,神情悲凉。赖父已经老泪纵横,苏雅也不好受,虽然不久前她失去了贞洁,还是被这个人的儿子夺去的,但这个只相处了半天的善良绝症老人,她是不可能恨得起来的,要恨就恨赖威这个王八蛋。 此时忽然听到赖威说道:“爸,要不还是报警吧,让派出所帮忙找找,现在有字条估计他们还是会立案的。” 老人擦了擦眼泪,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不用了,你妈既然说了不想我们去找,就是想保留最后的尊严,她不想让我们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们就算把她找回来,她还是会走的,由她去吧。”说完一声长叹。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没等回话,就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个袋子。是个中年妇女。 “老赖,嫂子在吗?我今天一大早,去城隍庙祈福了,给嫂子求了一道护身符,还有一些中药,就一并带过来了。” “他吕嫂啊,谢谢你,东西先放下吧,你嫂子她出去了。”赖父答到。 “吕嫂?难道是赖母在留言里说的吕李氏?”苏雅心想。 “那行,我先回去了,回头我再来看嫂子。”妇人刚走两步,又停住了,她回头问道:“对了老赖,你前两天去县城,我托你买的玩具枪买到了吗,我拿回去给我儿子。” “买了,我跟你说,我给搞了个仿真枪,看着真真的,你儿子指定喜欢,不过就是没有子弹,老板说不能卖给我,那玩意能伤人。” “行,差不多就行了,那十岁小孩哪懂这个。拿给我吧。” “你看我这记性,我不知放哪去了。” “在我房间呢,差点没把我吓死。”一旁的赖威说道。 “哦,肯定是那天我买东西回来给你收拾房间,不小心落在那了,我现在就去拿。” 妇人走后,赖威问父亲:“爸,您真要和她一起啊?” “我看还行,你觉得呢。”赖父淡淡说道。 “我不知道,您看着办吧。”赖威瞅了一眼苏雅,低下了头。 经过一番折腾,苏雅考虑到如果报警的话,赖威入狱,对这个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罢了,她叹了一口气,对赖父说:“伯父,既然这样,我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了,我学校还有事情,明天又是返程高峰,我想现在就回去了。” 老人略感意外,看了赖威一眼,说道:“你们一起回去吗?” 没等赖威开口,苏雅抢着说;“我先回去吧,大威在这陪您待多两天。” 赖父盯着赖威的眼睛:“浑小子,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你是不是惹姑娘不高兴了?” 赖威低头不语。 赖父又对苏雅说道:“小雅,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就当给老头子一个薄面,先不跟他计较,一起回去,好吗?” 苏雅想了想,不好和他辩驳。便佯装答应了。她从楼上拿下行李箱,,启动了车子,赖威沉默着跟上了车,道别老人后,向外驶去。 苏雅打开导航,找到最近的汽车客运站。停了车,冷冷说道:“下车。” “小雅…”赖威喊着她的名字,似乎心有不甘。 “你非要我踹你下去吗?”苏雅厉声道。 赖威心中有愧,只好默默的下了车,看着苏雅的车子慢慢远去,他倍感失落,这种感觉比她母亲离家出走,甚至比她妻子去世还要难受,他恨自己为了图一时之快,没有顾及后果,却又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他瘫坐在路边发呆,不知何去何从。 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一阵阵救护车的鸣笛声把他从迷幻中拉回现实。不知为何,他心中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是小雅吧?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他自我安慰着,却是越安慰心越慌。 “淡定淡定,先看一下朋友圈,现在的人,什么大事小事都往朋友圈发。”赖威划着朋友圈的手都不由的发抖。 终于被他发现了蛛丝马迹,一位老乡朋友圈里写道:“今早十点左右,客运站往河东方向发生一起严重车祸,女司机貌似有自杀倾向,直闯红灯与一大货车相撞,生死不明,有图有真相。” 但是由于角度问题,赖威在图中只看到大货车男司机被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的情形,却不见小汽车和苏雅。他暗骂道:“肏,拍个照也不拍清楚点。上天保佑,小雅没事的…” 他几乎是狂奔着跑到医院。到了急诊接待前台,问道:“请问刚刚送过来出车祸的女司机怎么样了。” 护士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救回来,送太平间了。” 赖威双脚一软,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忽然身后传来一女声:“护士,请问去哪里缴费。” 是苏雅,肯定是她,赖威连忙起来,转身一看,果然是苏雅,他抑制不住的兴奋飞奔过去就想搂她,苏雅一下躲开了。 “你没事太好了!”赖威转哭为笑。 “擦破点皮,死不了,你惺惺作态给谁看呢?再说了,要是我真死了,你应该高兴,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做的龌龊事了。”声音比从前更为冰冷,犹如一盆冰水扑面而来。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赖威伤心透了,仿佛自己做什么,都弥补不了过错,他转头离开,没有回头。 苏雅没有理他,根据护士的指点,向缴费处走去。刚刚大货车与小轿车女司机相撞的时候,她刚好经过,一个急刹导致受了点小伤,那一刻,她与死神离得那么近,最先浮现出的是丈夫的影子。 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不洁之身,当下该如何与丈夫解释,应该告诉他实情吗?他会提出离婚吗,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离婚,但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很多这样的夫妻最后都在痛苦和猜疑中度过,与其两人痛苦,不如我一人承受。瞒着吧,只要我不说,他就不可能知道。赖威?谅他也不敢说,就算他说了,我也可以否认。对,就这样决定了。瞒着他,最好能瞒一辈子。 晚上回到家里,程辉很高兴:“老婆,回来了?” “回来了。”苏雅低声应道。 “怎么好像情绪不高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程辉似乎觉察到什么。 “是啊。”于是苏雅把赖威母亲离家出走的事情说了出来。程辉听了也是一阵唏嘘,说道:“现在网上也很多类似的新闻,可实在也没有办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也尽力了,你也别多想了,开了半天车也挺累的了,先去洗个澡解解乏,我给你做菜去。” 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她用沐浴露一遍又一遍涂抹身上,手指深入阴道抠挖时感到一阵疼痛,想到昨晚赖威粗大的鸡巴撑开自己的阴道在里面往复抽插,热泪再次夺眶而出,心想:“就算洗上千遍万遍又如何,体内的污垢能洗掉吗,自己终究再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吃饭的时候,闲聊了几句,程辉忽然想起一个事情来。 “对了,老婆,昨晚你小姨打你电话没打通,打到我这了,她很快要回国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很久都没见她了,都有点想她了呢。”听到这个消息,苏雅整个人开朗起来。小姨名叫沈梦婷,虽说是小姨,实则只是妈妈的堂妹,比苏雅只大了一岁,她不是南州人,在外地长大,所以小时候没什么交集,后来在帝都念的大学,比苏雅大了一届,所以那时候都不敢叫小姨,都是称呼她为婷姐或者直呼其名,当时两个人关系很好,是无话不谈的闺蜜。 小姨念的是心理学,硕士毕业之后,苏雅的妈妈沈燕给她介绍了一门婚事,可谓是门当户对,对象也就是她现在的丈夫刘勇,是南州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主任医师,号称“南医第一刀。” 刘勇的父亲刘志刚,是南医的院长。 小姨与丈夫两年前双双出国镀金,据说是攻读博士学位了,好长时间没消息,没想到突然就回来了。 10月9日,八天的长假让师生们都显得有些疲惫,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长假综合症吧。可有一个人却显得与众不同,远远就瞧见他高大的身影,只见他立在大门旁,见人就打招呼,精神抖擞的样子让很多年轻人都自愧不如,他就是赖威,说实话今天他很高兴,一大早就被上司的电话吵醒,说是门卫老董生病了,今天开始他就要到学校门口当门卫,直到老董回来。这个消息真是振奋人心,因为这样一来,他每天都能看到他喜欢的女人了,而且每天至少两次。自从那天从家乡回来,他一直很郁闷,现在总算能笑出来了。 苏雅住得离学校不远,平日里多是走路上班,一大早过来远远就看到那个男人,刚刚缓过来的情绪又被牵动了。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看他,直接无视他,但男人还是像对别的人那样有礼貌的点了点头:“苏老师,早上好。” 苏雅没有理会他,仿佛她压根就没听见,但她的心里却是暗流涌动,到底是什么心情,是失望,是厌恶,是憎恨,还是别的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总之就是,不想见到他,因为一见到他,无形中就是提醒自己已经失贞的事实。最好他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事情了。 杀人灭口!这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她真的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以自己的体力,可操作性几乎为零,而且风险太大,就算成功了,也难逃恢恢天网,只能放弃。 让他离开!离开学校,离开南州,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慢慢淡忘自己受过的伤害,重新生活。 第四章 小姨归国 赖威收到苏雅发来的一条信息:“今天下午六点,荷花池旁边的凉亭见,有事相商。”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美人主动约见,无论如何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走近荷花池,远远就看到苏雅已经坐在长椅上了,赖威突然停下脚步,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微风佛来,几缕青丝随风飘舞,露出秀美脸庞,她天生丽质,无需粉饰,一样美得清新,恬得素雅,一袭浅绿长裙轻轻摇摆,她脱俗,宛若从那荷花池走出来的荷仙,出泥不染,濯涟不妖,她从容,仿佛云端飘落的圣母,孤芳自赏,仪态万方。 忽而,她好像看到荷池里的枯叶,泛起令人怜惜的愁绪,却仅仅一瞬间,她似乎觉察到赖威的出现,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赖威小心翼翼的坐下,却不敢靠得太近。 “什么事啊?”赖威问道。 “这是你娘给我的东西,现在还给你。”苏雅掏出一个小盒子。 “我娘给你的,你给我算几个意思,要还你自己还给她。”赖威明显不高兴了。 “我不想和你争论,你爱要不要,不要我就把它扔了。”苏雅也没好气的说。 “我不要,给了你就是你的,你喜欢怎么处置都行。”赖威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离开这里吧,辞职,离开南州。”苏雅淡淡说道。 “为什么?”赖威不解。 “看到你我就想起…我就觉得自己脏。”苏雅情绪已经有些激动。 “我不走,你不喜欢就别看,我就乐意待在这里。”赖威较上劲了。 “赖威!你非要逼死我是吧。”苏雅气得脸都绿了。 “我没有逼你,就是想能离你近一些。再说了,这里工资高,福利好,我凭什么走。” “哼,你还是说出来了,想要钱是吧,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苏雅看着身边的男人,一脸鄙夷。 “你觉得我接近你就是为了钱是吧。那行,我要一千万,你有吗?”赖威讥笑道。 “赖威!你想钱想疯了吧。”苏雅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虽说是中产家庭,但是一千万,依然是个天文数字,就算把车子房子都卖了,加上存款,最多能凑个三四百万。看到赖威毫无诚意,知道谈判已然破裂,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只能另寻他法。 “盒子你还要不要,不要我真扔了,你别后悔。”苏雅又说。 “不要。”赖威态度很坚决。 “噗通”一声,苏雅把东西扔到荷花池里,出了口恶气,她转身离去,留下气急败坏的赖威在那里直跺脚。实在是太解气了,苏雅走着,嘴角泛起得意的笑… 晚上洗完澡,苏雅半躺在床上发呆,浴室里传来淅沥的水声,丈夫正在洗澡。算算日子,从上次排卵期到今天,他们已经有十多天没有亲热了,丈夫没有主动索取,也许是他不想要,又或者他在等待下一个排卵日,终究还是要做的,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脏了,那曾经只有丈夫一个人探索过的神秘地带,如今已经被另一个男人,一个丑陋的老男人,用他同样丑陋的生殖器插进去了,而且还触碰到丈夫从未到过的深处,虽然不是自愿的,但却是已经无法挽回的事实。 肮脏!如今我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再和丈夫做,会不会把他也污染了?但如果不和他做,那我就更不是合格的妻子,结婚以后,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性爱,从未给过他愉悦的享受,我真失败。既然过去已经改变不了,那就放眼未来吧,从今以后,我要做一个好妻子,如果可以,也想做一个好母亲。 水声停了,围着浴巾的程辉一边用毛巾擦拭着他那头短发,一边走了过来,坐在床上就拿起手机浏览起来。苏雅慢慢靠了过来,纤纤玉手从后面伸过来,温柔的搂住了他。 程辉笑了笑,刚想叫她别闹,只听苏雅娇声说道:“老公,我想要。”声音细如蚊叫。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程辉有些受宠若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他问道。 “别装了,我知道你听到了。”虽然下定决心要主动,但如此羞人的话,要她重复,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程辉尴尬的笑笑:“我还想着等排卵期呢。” “你来不来啊。”苏雅已经有些不悦,心想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在那磨叽,真是气人。 “来…来。”程辉应道,伸手就要去关灯。 苏雅及时拉着他的手阻止了他,低声说道:“今晚我想好好看看你。” 程辉心中紧张起来,若是平时,他指定高兴得跳起来,可是今天,他没有提前准备,妻子就给了自己两个意外惊喜。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可他能怎么办呢,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眼角不经意的撇了一眼抽屉,心中暗暗叫苦。 眼尖的苏雅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异常,看他呆呆的没有表示,她忽的一下扯掉程辉的浴巾,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嫩的小手就抓住了他软绵绵的阴茎,这是他第一次触碰男人的阴茎,说实话刚碰到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和抓丈夫的手指差不多,突然的刺激使阴茎瞬慢慢硬了起来,多么温柔的小手,是自己渴望已久的感觉,程辉只觉整个人都微微颤栗。 感觉到阴茎慢慢胀大,那种火热从她的手传到身体的其他部位,苏雅心跳都在加速,她羞红了脸,赶紧放了手。看着丈夫勃起的阴茎,有那么一刹那,她脑海里一个画面一闪而逝,那是一根比丈夫粗长的老鸡巴。 她低下头,尽量不去与丈夫的目光接触,开始打量他的身体。 程辉的肤色偏白,可能是基因问题,也可能是长期不暴露在阳光下的结果,他一毕业就去了物流公司当卧底助理,回来南州刑警队就被闲置,不是接电话就是给领导斟茶递水,破了几个大型旧案就升了队长,升职了就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也没出去过几回,小城犯罪率低,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治安队就能处理,真要出动刑警队也不用他亲自出马,陪好领导就是他最重要的任务。有时候他觉得很满足,也不想改变什么。 他的腿也很白,大腿几乎没有毛,小腿长了几根都几乎能数清楚。 苏雅轻轻抚着他的肚皮,说:“你啊,别总是陪领导吃吃喝喝了,你看都有小肚腩了。以后要多锻炼锻炼,知道吗?” “知道了,老婆。”程辉说着就去脱妻子的睡裙,很快,赤裸裸的娇躯就呈现在他眼前,完美得毫无瑕疵,看上一眼就能让人血脉喷张,光是那对白皙丰挺的玉乳就能颠倒众生,程辉不是第一次看到妻子的裸体,但上次是躺着,这次是坐着,视觉冲击不可比拟。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能把这样的美人娶为妻子,夫复何求。 本想再好好观赏的,但他耐力有限,双手随便在乳房上抓了几下,就把苏雅扑倒在床上,没有太多的前戏,就是一阵卖力的冲刺,几分钟后,就在苏雅即将攀上极乐的时候,他已无力再战,终究还是败下阵来,鸣金收兵。当他从妻子身上下来,躺在一旁喘着粗气的时候,他的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内疚。 “对不起,我今天出外勤跑了一天,有点累了。”程辉疲惫的说。 “没关系,睡吧,好好休息。”苏雅说罢随手关上灯。但她却丝毫没有睡意,平时大约有十分钟左右,今天时间却只有一半,这不应该。当她确认丈夫已经熟睡,她又悄悄爬起来,借着手机的光打开抽屉,翻了一通也没什么特别,除了一瓶口香糖和几本笔记本,还有一些零碎的日常用品,就没有什么了。 不对,他们两个平时都不嚼口香糖的,苏雅打开瓶子,里面一颗颗蓝色的药丸,不像是口香糖。上面有几个英文字母,上网一搜,她全明白了,原来丈夫一直靠药物维持,平时都是他主动,可以提前吃药,今天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没有机会服药,所以… 苏雅默默的爬上床,焦躁的情绪让她难以入眠,她不由的把双手放在乳房上,轻轻揉捏着,却是越揉越痒,阴道里传来的空虚感让她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慢慢往下抚摸,一只手指探了进去,那一瞬间,一个强壮黝黑的男人身躯,一根粗长硕大的鸡巴,在她的脑海里浮现,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她已经觉察到了自己内心的邪恶,停止!必须停止!传统女人骨子里的正经不允许她这样。她把双手收回来,放在肚子上,十指紧扣不让它们乱动。可是,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才31岁,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龄,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她应该得到更好的浇灌,而不是在沉默中凋零。 第二天晚上,闷闷不乐地程辉打电话给赖威,喊他出来喝酒。 赖威到包间了时候,程辉已经在自斟自饮了。 “程队,啥事啊,这么喝法。”赖威问道。 “没事。来,赖哥,喝酒。” “你看,你把我叫来,又不说事,这是不把我当兄弟啊。” “没有,赖哥,我真没事,是我一朋友。” “你朋友什么事,他没来吗。” “本来说要来的,不过临时有事放我鸽子了。咱不说他人,说他的事。” “他啥事啊?” “他说网上的医生都是骗子,让我把他们抓起来,你说好笑不好笑。”程辉苦笑道。 “这年头骗子确实多,网上就更多了,哪抓得过来啊,话说回来,你朋友被骗了多少钱。” “这就不是钱的事。” “哦,到底啥情况啊,说清楚点,我帮你分析分析。” “网上医生说夫妻房事5到10分钟是正常的。我朋友他刚好5分钟,但是他说,从他妻子的反应看,根本就不正常。”程辉煞有其事的说。 “这样啊,人家医生说的也没错,就拿男人的身高来说吧,那1米6到1米8这个范围是正常的,没错吧,可如果一个1米6的男人站在人群中,那可真是太显眼了,要是他旁边站个1米9的,他就更显矮了。所以说,5分钟虽然正常,但还是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要是能达到7分钟,8分钟,那就好一些。” 赖威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啊,现在的很多医院,医生都很坑,西药还有副作用,我劝你朋友还是谨慎点。其实5分钟确实也算正常,不用看医生。这样吧,我知道有一家粤菜馆非常好,那里的招牌菜猪腰炖鸡子,可是有很好的补肾作用,我带你去尝尝?” “我去干嘛啊,又不是我。”程辉扭扭捏捏的说。 “咱先去认认路,下次你带你朋友一起去。”赖威继续怂恿着。 “不过啊,这食疗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起作用的,一定要有耐心,食用期间不要行房,否则就前功尽弃了,至少试一个月吧,才能知道效果,之前我一个哥们试过,一个月后,龙精虎猛的。”赖威忽悠说。 “好,我会叮嘱我朋友的。”程辉连连点头。 当程辉和赖威喝得正起劲的时候,苏雅不停的打电话给他,不知第几次程辉才注意到。电话那头的苏雅已经不耐烦了:“你在干嘛呢?怎么才接电话啊?今天是小姨回来的日子,你该不会忘了吧。” 半醉的程辉听到老婆的抱怨,他心里憋的慌,总感觉不吐不快:“小姨回来就回来呗,她自然有家里人去接,我去算啥回事啊,再说了,那又不是亲小姨。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跟赖哥正喝着呢。” “行啊你程辉,长本事了是吧。”说完她生气的直接把电话挂了,又是赖威,为什么,他要在我的生活里晃悠,真是烦透了。 当她开到机场正找位置停车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火辣女郎,然后自己就感觉追被人追尾了,她满腔的闷气正愁无处发泄,竟然碰上这种事,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想骂人。 她下了车,来到后面那车敲了几下车窗:“你瞎啊,停车场也能追尾。” “对不住,我走神了。”声音毫无诚意。 苏雅看清他的脸了,长得跟瘦猴似的没点肉,还是个秃顶中男。听着他拽拽的假道歉,心里就来火:“对不住有用吗,我打你一巴掌给你一个糖好不好。” “不是,你到底想怎么啊?!” “你下来!” “下来就下来,谁怕谁啊!” 苏雅指着被撞的地方,说:“你看看,你把我车撞成什么样了,就知道看女人。” “看女人咋啦,那你也得有人看啊。” “光看有什么用啊,有本事上去搂啊。”苏雅讥讽道。 “肏,臭婆娘,老子高兴,你管得着吗。” “你撞到我车了!” “不就是要钱嘛。”秃顶男人从钱包掏出五百块钱扔地上。说道:“够了吧,自己捡去,臭娘们。” “秃头!你给我捡起来!”苏雅冲他喊道。 “你更年期啦?喊什么喊。我就不捡。模样挺俊,可惜了,是个母老虎。哪个男人娶着你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咯。” 苏雅怒了,她从车里找出一个换胎用的工具,走到那人车旁,一下砸碎了他的一块车窗,然后又拿出一千块扔他身上。不屑的说:“你有钱是吧,这回打平了。” “泼妇!泼妇!算我倒霉。”男人乖乖的捡回地下的钱,骂骂咧咧上了车。 看似解气,其实丝毫没有减少心中的苦闷。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这样骂人,这样野蛮,也是第一次被人骂泼妇,她在工作上干练冷静,在生活中贤良淑德,自己也没能想到今天会发那么大脾气,也许是压抑太久了。她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刚才那人报警了,对自己会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实在是太冲动了。 看到小姨时,她的公公刘志刚已经在了,一家三口正说着话。苏雅走过去,喊了一声小姨,然后就朝她身上扑过去,来了个深情拥抱。 “你以后可别叫我小姨了,都把我叫老了。”沈梦婷笑道。 “好,那我还像大学那样,叫你婷姐。” “阿勇,你和爸先回去吧,我和小雅说说话。”沈梦婷对丈夫说道。 沈梦婷,是一个典型的职场精英形象,白色的短袖缎面衬衣,一双巨乳呼之欲出,配上黑色包臀鱼尾裙勾勒出完美的臀线,婀娜多姿的身材一览无遗,她性感妩媚,风情万种,平时说话直来直去,敢爱敢恨,光看这些,很难想象她是一个海归心理学博士。 咖啡厅里,两人面对面坐着,笑嘻嘻看着对方。 “怎么样,大海龟,终于舍得回来啦,是美帝的面包吃腻了,还是白人黑鬼帅哥看腻了啊。”苏雅调笑道。 “瞧你说的,这不是想你了嘛,我的小心肝。”沈梦婷嗲声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 “说真的,你这两年过得怎么样。”沈梦婷问。 气氛一旦严肃起来,面对闺蜜,苏雅还是情不自禁的轻叹了口气:“还那样呗,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有孩子了吗?” “还没呢,我暂时还不想要,过阵子吧。别光说我啊,你呢,你们在美国度蜜月两年,有孩子了没。” “去你的,我们是去学习镀金的,可不是度蜜月。我们夫妻达成共识了,想做丁克。” “啊,这么前卫啊,那你公公能同意啊?”苏雅感到很意外。 “慢慢沟通吧。”梦婷无奈的说。“不说这个了,你家程辉呢,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苏雅看着窗外喧闹的人群,叹了口气:“他说不想打扰你们一家团聚。” “你怎么老叹气啊,那样老得快,你看你皮肤都变差了。”梦婷说。 “不会吧。”苏雅不自信的掏出镜子。 “逗你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不妨跟我说说,别憋在心里。” “没事。”苏雅欲言又止。 “两年没见,你变了,小雅,以前你可是什么事情都跟我说的。”梦婷笑了笑,接着说:“你和前男友还有联系吗?” 苏雅脸微微一红:“你提他干嘛。” “我是想说,你那时候连这么私密的事情都跟我说,现在却什么都不愿意说,这两年没怎么联系,你都不把我当闺蜜了,伤心啊。” 苏雅刚想说些什么,手机就响了,一看是赖威打来了,她赶紧点了拒接。 “谁的电话啊,怎么不接啊。”梦婷问道。 “推销的,不用管他。”话刚说完,又响了起来,这回竟然是老公的号码,苏雅以为是他打来道歉的,就接通了,当着小姨的面,端起架子说道:“知道自己错了吧。等着回家跪搓衣板吧。” 没想到那头却传来赖威的声音:“喂…苏老师,我是老赖啊,你家程队喝高了,我把他送家门口了,可是在他身上没找到钥匙啊,你还是回来一趟吧。” “我在机场呢,没那么快,等着吧。” 挂了电话,苏雅对梦婷说:“我还有点事,先送你回家吧。” 梦婷的公公刘志刚是医院院长,婆婆曾是本市著名的企业家,虽然已经去世,但留下的财富足够他们一家人花一辈子了。他们家住医院附近的一个三层别墅里,别墅很大,一家人都住在一起,包括刘勇的妹妹刘若馨,今年已经23岁了,大学毕业整整一年了,也没去工作,就知道吃喝玩乐。 别墅里还有一个园丁和一个保姆,像极了香港那资产阶级的府邸。园丁老王远远就看见梦婷踩着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扭着小蛮腰袅袅娜娜的走过来,一对大奶子都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热情的笑容能让路边的鲜花都黯然失色。 “那奶子,那屁股,那身段,啧啧啧,尤物,尤物!”此刻在老王心里已经把她肏得死去活来了,可惜有色心没色胆,只能趁着没人的时候自己独自撸管了。 “太太,您回来啦。”老王笑着帮她开门,沈梦婷点了点头,向一楼客厅走去,老王眼睛死死盯着她丰满的翘臀,胯下的老鸡巴已经撑起一个小帐篷。 “这两年在国外不知道有没有被黑鬼白鬼肏呢?”老王摇头叹息。 走进客厅,突然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袭来,梦婷愣了一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虽然长相一般,但那矫健的身躯,野性的肌肉,却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她的目光忍不住下移,当瞧到那大裤衩下明显的轮廓,已为人妇的梦婷吓了一跳。 “你谁啊。”梦婷诧异的问。 “哦,嫂子吧。我是若馨男朋友,我叫刁强,家里排行老大,你可以叫我刁大,刁强,或者刁大强都可以。”男子侃侃而谈,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梦婷一听,脸胀得通红:“赶紧把衣服穿上。”她喝道。 刁强这才反应过来,拿衣服穿上。笑着说:“刚从工地回来,一身汗,就到佣人卫生间洗个澡。嫂子别见怪,我以后注意。” 梦婷心想:“若馨啊若馨,你怎么还那么不成熟,找这么个民工当男朋友,能有什么出息。” “你爸妈可真会取名字。”梦婷嘲讽道。 “呵呵,是啊,感觉除了那里强,也没什么强的。”刁强自嘲道,然后又小声的自言自语:“现在,那里也不强咯。” “若馨呢?”梦婷问。 “我也不知道,我来这就是找她来着。” 梦婷没有理她,像二楼走去,刁强紧跟身后,还不忘拍马屁:“嫂子,早就听若馨说你长得好看,没想到居然那么好看。” 每天都有人夸她,梦婷并没有太在意,说道:“你跟若馨还没结婚呢吧,别一口一个嫂子的,听着别扭。” 两人来到二楼客厅,刘志刚和刘勇父子俩正在闲聊。 “叔,若馨在吗?” 刘志刚一看是刁强,没给好脸色,说道:“你还来干什么,若馨说不想再看到你,去旅游了。以后你别来找她了,你们玩完了。” “叔,我不信,我要听到若馨亲口跟我说。”刁强情绪有些激动。“我们在一起都一年了,她是爱我的,我不信她就这么抛弃我了。” “爱?爱能当饭吃吗?你一个小民工,你能给她什么,我看你是看上我们家的钱了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赶紧走,看见你我就来气。”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自从妻子去世之后,刘志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没想到女儿不知从哪找来个小民工做男朋友,真是痛心。还三天两头闹别扭,这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跑外面躲他去了。 “我不走,我要等她回来。” “你走不走,不走我拿扫把轰你!”刘志刚有些生气了。 刁强看到未来老丈人生气,也不想闹得太僵。 “我走,但是我还会再来的。”刁强落下一句话,就跑下楼去。 刘志刚叹了口气。 “爸,您别生气,若馨都是成年人了,感情的事情让她自己做主吧。”刘勇劝道。 “是啊,爸,等她回来,我和她谈谈,毕竟我是女的,说起话来方便一些。”梦婷说。 “不说她了,说说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还回医院拿手术刀呗。”刘勇说。 “我…我想出来单干,自己开个心理诊所。”梦婷说道。 回到家里,苏雅看到门口两个醉醺醺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是自己恨铁不成钢的丈夫,已经完全醉倒了,背靠着墙坐在地上呼呼大睡。一个是占有了自己身体的猥琐老男人,半醉的坐在丈夫身边,看到自己回来就朝这边咧嘴笑。 “苏老师,你可算回来了。” 苏雅没有理他,开了门,赖威知趣的帮忙把程辉抬进去。看到苏雅给程辉擦脸,擦脚的贤良淑德的样子,赖威一阵醋意涌上心头:“什么时候能对我这样温柔。”站在苏雅身后,赖威已是蠢蠢欲动,苏雅似乎早有准备,随手拿起桌上一把锋利的剪刀,厉声说:“你要是敢乱来,我把你那玩意剪了,让你当太监!” 赖威看到这阵势,胯下一阵凉意,也不敢胡来。他故作深情的说:“小雅…你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苏雅低头不语,沉默了片刻,说:“你要真是为我好,就离开南州,不要再搅乱我的生活。” 赖威心想:“如今已经知道程辉不能满足她了,再加上上次她尝过我的大屌之后,心里肯定会不自觉的作对比,只不过一时间不愿意接受罢了,如果能再日她一次,俗话说日久生情,把她日服帖了,说不定会有转机,看来只好背水一战了。” 想罢,他有了主意,说道:“要我离开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苏雅似乎看到了希望。 “再和我做一次。” “我真是低估你的无耻了,你给我滚!”苏雅火冒三丈。 “先别生气,你好好想一下,这很划算,一次,换你以后的平静生活,我保证,这次之后,我离开南州,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再回来。”赖威信誓旦旦的说。 “滚蛋。” “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等你答复。”赖威说完就走了。 走在路上,赖威还在想,为什么自己刚才没有强硬一些,如果自己再硬气一点,自己力气那么大,她肯定反抗不了的。是因为自己真的喜欢她,在乎她的感受呢,还是因为自己内心对她是敬畏甚至畏惧的。又或者,两者都有。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摇摇头,似乎在骂自己是个怂货,他有些后悔当时在乡下的时候没有拍个视频或者照片什么的,但凡留下点东西,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 这几天,苏雅的心情很烦躁,毕竟这种选择题并不好选,答应他吧,那就意味着二次失身,不答应吧,感觉他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老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 月经如期来了,说明上个排卵期和丈夫的受精没有成功。苏雅没有和程辉提这事,也许是概率问题吧。 生理期本就容易使女人心情低落,苏雅整天昏昏沉沉的,看得程辉都有点心疼了。 “老婆,你怎么了,不开心呐。”程辉关切的问。 “没有,可能是经期综合征吧。过几天就好了。” 知道妻子来了月经,程辉心里也明白没有受精成功,不过他倒是想得开,哪有一击即中的好事。 他扯开话题说道:“哦,我看朋友圈,周末小姨的心理诊所开张,咱去不去啊。” “去吧,去给人家道个喜,上次去接她你没去,这次又不去多不合适。” 沈梦婷的心理诊所设在一个高档的写字楼高层,据说上一手也是做心理咨询的,对方要移民到加拿大,所以转给梦婷了,也正是这个原因,才得以在那么短时间就开张,布局还挺合梦婷心意的,什么都不用改,只是换个招牌就可以了。 诊所取了一个佛家的名字,唤作“明心见性”。开业当天来的人不少,大部分是刘家医学界的关系,不过大家都是来打个招呼凑个热闹,留下点礼物,中午刘家请客吃饭,吃完就各自回去了。 程辉最怕这些无谓的应酬,刚好队里有事,和苏雅说了一声便溜之大吉了。刘氏父子医院也挺忙,就先回了。诊所一下变得清净了,外边只剩下一个前台秘书,梦婷则带苏雅进了里屋。 “怎么样,我这里还不错吧。” 苏雅打量了一下,屋子布置得很简洁,办公桌,书柜这些都没什么特别,唯一能引起注意的就是那张催眠用的躺椅了。 苏雅觉得很新鲜,俏皮的躺了上去,赞叹道:“嗯,不错,舒服。你还会催眠呢?” “当然,我可是专业的,这是心理咨询师的必备技能好吗。怎么样,要不要做小白鼠,让我催眠一下。”梦婷笑道。 “我才不要呢,在这睡着了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怎么,你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吗?” “没有啦,对了,你这个明心见性的名字真的只是佛学中说的发现自己的本心,见到自己的真性吗?” “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但这个性还有一层隐藏的意思,就是我们平时都不愿提起的性爱。你看性字是竖心旁的,性由心生。我啊,就是希望告诉更多的人,在对待性的问题上,要遵从自己的内心。” “没想到你还是个性学专家呢。”苏雅吃吃笑道。 “哈,专家谈不上,不过欧美真有这种职业,他们还把性当成一门科学来研究。我最多只是略懂皮毛罢了,在我们所处的社会坏境里,做这种研究肯定是不被接受的,我太渺小了,只是希望通过心理干预的方法,尽量让更多的人特别是女人获得性满足。在我们传统的观念里,很多妇女认为想要性就是羞耻,想要高潮就是淫荡,其实并不然,性就像口渴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只是很自然的需求。” 梦婷的一番言论让苏雅瞪目结舌,作为传统的女性,她从未听过这么前卫的观念,脸都觉得发烫。良久,她才楠楠的说:“你变了,走了一趟美国,回来就变得那么大胆。” “是啊,我们都应该大胆去追求性满足,因为性的满足就是生活的满足,性福就是幸福,你也一样。对了小雅,我弱弱的问一句,你有过高潮吗?” 苏雅的脸更红了,她摇摇头,轻声问道:“我不太知道,什么样才算是…高潮。” “简单的来说,女性的高潮就是性交的时候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或是阴道收缩,或是浑身颤抖,或是大脑空白,如果有过,肯定了解这种感觉。” 听她这么一说,苏雅想起了这种感觉,唯一一次,就是被赖威强奸的那次,有过这样的体验,她默默的点点头:“应该有过…一次。” “是和你的丈夫吗?”梦婷追问着。 这样的问题苏雅实在是羞于回答。她沉默不语。 梦婷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说道:“不是就不是,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小雅,你有事应该说出来,不要藏在心里,兴许我能帮你。” 苏雅犹豫着,好一会儿,才说:“你得答应我,要保密。” “那是自然,我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保护所有客人的隐私。” 苏雅鼓起勇气,把和赖威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她还问道:“你觉得我该答应他吗?” 梦婷听完她的故事,丝毫没有觉得意外,她平静的说:“从你刚刚的描述里,我得到几个信息,第一,这个男人能让你得到性的满足,第二,你现在很纠结,如果答应他,就觉得很不道德,很羞耻,如果不答应,就意味着无休止的纠缠。第三点很关键,就是你只是在想答不答应,却没有怀疑他,万一你和他做了,他还是不走呢,你该怎么办。” “我想…他不是那样的人。” “这么看来你对他还是有一定信任的,去吧,其实失身一次和两次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他走了对你和你丈夫来说,百利无一害。如果你不答应,他留在这里就是个定时炸弹。” 苏雅微微点了一下头,似乎认同她的观点。 “去吧,决定了就好好享受,但是一定要懂得抽离。这种事情,谁吃亏还不一定呢。”梦婷淫邪的笑道。 “讨厌死了,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 有时候,女人需要闺蜜比多于需要丈夫,在闺蜜这里,可以卸下伪装,敞开心扉,无需防备,面对真实的自己。 当赖威收到苏雅的短信,他嘴角露出了奸笑,终于又可以肏这个女人了。他拨通了苏雅的电话,用他那独特的猥琐声音说道:“记得穿旗袍,就那天你生日穿的那件,我就喜欢你穿旗袍的样子,还要配上丝袜,肉色的,不影响美感。” “赖威!你别太过分了!反正都是要脱掉的,穿什么重要吗?!”苏雅娇叱道。“你要是这样,我就不去了。” “别,别,当我没说。”赖威有些怂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第五章 背德之夜 10月下旬,南方的秋夜已经有了阵阵凉意,再与世无争的小城也会有灯红酒绿和物欲横流。南州市公安局的一个审讯室里,程辉正在连夜突审一个要犯,今晚,他注定无眠。 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一个高档的酒店里,一个丑陋健壮的老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幻想着,她会穿什么样的衣服呢,会穿高跟鞋吗,会穿丝袜吗,会化什么样的妆容呢?光是想着,他胯下的东西已经不听话的翘了起来。 临出发前,苏雅在衣柜前挑选要穿的衣服。穿什么好呢?平时上班穿的职业装?合适吗?那可是自己为人师表的形象。出席宴会的礼服?好像更不妥。旗袍?这是赖威要求的,可凭什么去迎合他。衣柜里有很多衣服,她喜欢打扮自己,程辉也喜欢看她打扮自己,里面倒是有几件逛街穿的休闲装,可等她拿出来了,却都又小心放回去了。这些是程辉见她穿过的衣服,有些甚至是他给她买的,她不能穿着它们到赖威面前去,不能叫这些衣服由那个混蛋的手脱下。 他不配! 苏雅毅然关上了衣柜,出门直奔商场,随便挑了一件贴身的土色吊带连衣裙,反正脱起来也方便,然后选了最保守的土色棉质内衣裤,配上土色平底尖头鞋,总之一身土色,看了自己都想笑,混蛋赖威,我气死你。 坐在化妆台的大镜子前,她细心地打扮自己,打扮好了又卸下了,女为悦己者容,凭什么打扮给他看,素颜算了,苏雅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被矛盾的心理充斥着。 她心神不宁,安全起见,便没有开车,她上了一辆出租车。车里正播放着一首不知所谓的粤语歌曲,可那句“来沉没在我的深处吧”苏雅还是听懂了,她的心咚咚地跳,这分明是靡靡之音!可不知为何,她的下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瘙痒,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街上的灯光很耀眼,此时此刻,苏雅对所有的事物都失去了感受的能力,仿佛世界已经不存在,她所能感知的就是自己的心跳。在心跳的间歇,她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曾是熟悉的自己,今天是如此陌生,她不停的质问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都不认识你了,你到底是谁?” 镜中人说:“我就是你啊,你也知道你在做不要脸的事?!” 苏雅说:“请原谅我,我是个正经女人,我这么做是迫不得已的!” 镜中人说:“或许你曾经是个好女人,贤惠人妻,可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坏女人了。” 苏雅说:“我真的变坏了吗?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镜中人说:“连你自己都说不清楚,还好意思来问我!” 晚上10点,苏雅到达酒店。当赖威打开房门的时候,苏雅着实被吓了一跳。老公以外的男人,赤裸裸的挺着大屌站在自己面前,实在让人羞愧。 看到苏雅这身打扮,赖威当然是不高兴的,他强压怒火,咧嘴露出不自然的笑容,顺手关上了门。 苏雅不敢与他对视,而是侧过头看向别处。同时,她突然生出强烈的拔腿而逃的念头。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苏雅对自己说。 “现在后悔还不晚,但是,现在跑意味着前功尽弃,那样这个男人将有可能纠缠自己一生。长痛不如短痛。”苏雅转过身,翘起嘴角,看着赖威。 刚刚在外面,苏雅就想着,就当是做一场梦,梦醒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样子。而当她发现她真的面对赖威的时候,她却无法进入梦境,反倒像是突然被什么从梦境中惊醒了。 赖威好强壮呀,那结实的肌肉,黝黑健康的肤色,让很多年轻人都望尘莫及,腿上长了很多毛,更添了几分野性。他对苏雅笑着,嘴角咧得那么大,几乎露出了所有的牙齿,样子有点猥琐。 忽的,赖威收起了笑容,可仍看着她,轻声说:“过来。” 赖威的声音已透出些沙哑,企图不言而喻。 苏雅站在那里,深深呼吸几次之后,面部的表情才不那么僵硬,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一层一层地逃离着她,可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向着赖威的方向走去。带着些许愤恨与无奈,没有喜欢,更没有爱。 赖威站起来,绕到苏雅身后抱住她,他把鼻子深深地埋在苏雅的发丛中。他尽情地嗅着,虽然没有喷香水,但苏雅的发香依旧让人迷恋,淡淡的幽香立刻激起了他的情欲。他激动得浑身发抖,张嘴就去亲吻苏雅的耳垂和后颈,两只胳膊像章鱼的爪子一样牢牢地吸附在苏雅纤细袅娜的腰身上。有那么片刻,苏雅毫无反应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她再一次对自己说:“现在跑还不晚。” 但是,她没有跑。赖威坚硬的大鸡巴抵触着她的臀部,她的身体立刻同赖威一样鼓胀了欲望,她不能跑。 “小雅,我爱你。”赖威深情地说。 这样的情景听到不合时宜的话,苏雅反而有些不自然,甚至觉得有些讽刺,本应该是暖流,却成了冰水。她身体都僵住了,木木的说:“对不起,我不爱你。” “我知道。”赖威说,沮丧地把头转到一边。 “你知道什么?”苏雅问。 “你是那么高贵,我配不上你。”赖威说,酸溜溜的。 高贵?或许曾经的自己确实配得上这个词,但想起自己已经不再纯洁的身体,苏雅的心突然痛了起来。她挣脱了赖威的怀抱。 “怎么了?”赖威疑惑地看着苏雅。 “对不起,赖威,让我再好好想想。”苏雅拎起自己的挎包。 “你要走?” “对不起。”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赖威晃着苏雅的肩膀。女人心,海底针,真的没说错。 苏雅看着赖威的脸,可怕的陌生。苏雅刚刚被这张脸上的眼睛凝视过,被这张脸上的鼻子嗅过,被这张脸上的嘴巴亲吻过。苏雅沉醉于被凝视被亲吻的感觉,却忽视了这张脸——这张脸上的眼睛是那么无神,鼻子是那么短小,嘴巴中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猥琐,它们根本不符合苏雅对成熟男人的想像。 赖威的嘴唇又凑过来,苏雅躲开了。 男人的欲望找不到出口,是最难受的一件事情。苏雅把燃烧着的赖威一下子丢进了冷水中,赖威懊恼无助地看着苏雅。 “为什么要走?”赖威问,颤悠悠的。 “因为我后悔了。对不起,我真得走了。”苏雅说着,脚步迈向门口,赖威一下扑过来把她拦腰抱起。 他盯着她的眼睛,强硬的说:“现在才后悔,太晚了。” 也许苏雅走的意愿并没有那么强烈,她不知道是在和赖威挣扎,还是和自己挣扎,挣扎了几下也就作罢了,当赖威把她强行抱回来的那一瞬间,她用不确定的眼神看着赖威,问道:“你说话算话吗?” “什么?”赖威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离开南州。” “我答应你,你今晚从了我,明天我就离开,没有你的允许,永不回来。” “好,放我下来。”苏雅淡淡的说着。 “放你下来可以,你不许再走了。” “我答应你,我不走了。” 赖威这才放下苏雅,他仰坐在沙发上,用掺杂着复杂情感的眼神看着她。一根粗大的鸡巴已经昂然挺立在那里,苏雅脸红红的,不敢直视。 赖威手上稍稍用着力,拉着苏雅往他大腿上坐。她心头乱跳,却没有躲避的意思,该来的总要来,她清楚的感觉到赖威那坚硬的东西在她小腹前的冲动,当赖威的双手悄悄地抚上她饱满的双峰时,本能的反应使苏雅一下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苏雅抖着手,从包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还来不及撕开,男人就已经从她手中夺了过去,丢到一边。他的双手强硬地握住她的双臂。 苏雅咬着牙,说道:“赖威,我们还是有些防护措施比较好,你说呢?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的健康,不是吗?” “我不喜欢。”赖威态度很坚决,目光有些狠厉。他干净利落地剥落她的披肩,只留她身上的吊带裙在,然后这才把自己的身体往沙发靠背上倚去,双手摸上她修长白嫩的大腿,推着裙摆一点点地向上,看到她那传统保守的棉质内裤,似乎有些生气,就想把它撕开,没想到质量太好第一次竟没有撕掉,气得他脸都绿了,苏雅心中不禁觉得好笑,赖威瞪了她一眼,找准内裤缝合处,双手一用力,“撕拉”一声,内裤就被撕开了。 男人一旦霸道起来,苏雅态度就软化了,于是顺从他,自己脱了鞋子。赖威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手又放在她的屁股上,眼睛盯着她的双眼,苏雅早已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她的身体忘记了她灵魂对平静和安宁的冀盼。此刻的苏雅变成了炉火上的一壶水,温度迅速上升,不沸腾不罢休。此时此刻,已经无法抗拒那双在她身上侵略的大手,她双颊酡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道德、贞洁、爱情,这些美好的东西,像是被沸腾的水雾掩盖住了,逐渐模糊… 苏雅平时工作不苟言笑,对待学生更是声色俱厉,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在家里丈夫也是以她为中心,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所以就慢慢的养成了她高傲自负的性格。给人的感觉总是高高在上的,如今碰上赖威这样的无赖,她的锋芒就被压制了下去,她有种被赖威感染征服了的感觉,也就是这种感觉,叫她从女强人变回了一个纯粹的女人,至少在这一刻是。 赖威迅速把苏雅身上的吊带裙剥落,乳罩也是传统保守的款式,没什么好看的,他果断的解开扣子,一具雪白性感的胴体出现在赖威的面前,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就是用尽天下最华丽的语言也无法描绘出她的魅力,这曼妙的躯体似乎把世界上所有女人的优点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尤其是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两颗嫣红的小乳头微微颤抖,真是叫人迷醉。 苏雅也在不经意间注视着赖威的健硕身躯,五十多岁的人了,身上没有一处多余的脂肪,全身上下比例适中,那是长期锻炼的结果,那个曾叫她恨之入骨的大鸡巴,怒挺直立在她的小腹前,显然比老公的粗长不少,尤其是那紫红的大龟头,想到一会它又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心里还是很紧张,阴道壁不断收缩震颤,淫水已不自觉地从深处流出,两人的呼吸同样的急促粗重。 赖威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苏雅的纤腰,嘴却在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上来回舔弄吸吮,敏感的身体已微微颤栗。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他带着苏雅慢慢站起身,大鸡巴插进她的股间,用他那巨大的龟头摩擦着她那敏感肥嫩的阴唇,那里光滑异常,鸡巴在那里伸缩自如,还发出叽叽的声音,苏雅被刺激的神情激荡。赖威当然感觉得到苏雅的身体的变化,为了全身心的征服这个高贵冷艳的女人,他必须忍耐,他不停地吸吮苏雅的两个乳头,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揉捏着,时而还把手指伸进臀缝间轻触她那紧小的屁眼。 在多重的刺激下,苏雅已经有些难耐,她忍不住开口:“赖威,不就那么点破事吗,你能别那么磨叽吗?”。 虽然她说话还是那么冷傲,但赖威并不在意,感觉到女人动情的催促,心里沾沾自喜。 “怎么,这么快就发情啦,真是够敏感的?”赖威淫笑着。 面对男人下流的羞辱,苏雅心中愤恨,却又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去反驳他,只能低下头,当作没听到。 赖威略微调整一下鸡巴的角度,苏雅也感觉到赖威的意图,配合的微分双腿,赖威手一用力,抬起了苏雅的一条美腿,让她呈金鸡独立的姿势,为了保持平衡,苏雅的手只能扶在男人的肩膀上。结婚以来,自己和丈夫做爱都是在床上,都是用传统的女下男上,从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苏雅只觉脸红耳赤,别过头不敢看赖威的眼睛。 可两个人的性器官却像是多年相识的老朋友一样亲吻在了一起,粗壮的大龟头分开敏感湿滑的阴唇,借着淫水的润滑,慢慢的的就钻进了苏雅那依然紧窄却温暖湿滑的阴道里,“啊…”苏雅被突然的肿涨刺激的不由发出一声轻叫。 可能是尺寸的原因,丈夫程辉进入的时候,苏雅从来没有那种被撑满的充实感,所以在程辉进入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哼过。虽然刚才仅仅是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分贝极小,但她心里已是羞愧万分。 “老公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原谅我吧,老公。”苏雅想起此时还在值班的丈夫,背叛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此时的程辉正在审讯室里和犯人作着博弈,突然打了个喷嚏。一旁的同事轻笑道“程队,感冒了吗,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吧,得加强锻炼。” “我身体好得很,指不定是哪个被我抓进去的家伙背地里骂我呢。”程辉轻声反驳着,可刚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他自作聪明的说“打两个喷嚏,说明有人想我了,可能是我老婆。” 苏雅确实想他了,可如果他知道为什么想他,估计得气得吐血。 赖威刚插进去,就感到苏雅的阴道紧窄中却充满了弹性,那种被紧紧包住的感觉差一点就叫他喷发出来。 “小雅,你的屄真紧啊!真是羡慕程队,能娶到你这么极品的媳妇。” “你…你不说话会死啊!”苏雅娇叱道。第一次被人称呼那里为“屄”,苏雅实在感到难堪,死赖威,臭男人,恶劣!粗俗! “嘿嘿…”赖威淫笑着,稳定了一下心神,调整一下呼吸,板着苏雅的屁股,腰腹用力,滋,一下就全根插了进去。 苏雅被赖威的鸡巴猛烈地全根进入,阴道里空前的涨满,两人的性器官完完全全的结合到一起了,那实实在在的感觉是不同以往和老公做爱时的感受,这种刺激是那么的强烈,那深深的插入,火热的涨满,酥麻感逐渐扩大,从阴道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她能清晰地感觉出,那巨大的龟头从阴道壁划过,一路钻进最深处,那强烈的感觉让她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突然,屋外下起了雨,越下越大,仿佛是在为谁哭泣。 苏雅的双眼已经湿润了,不知是伤心,懊悔,还是激动。 屋里响起“咕唧,咕唧”的性器交合声,男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把外面的风雨声都掩盖了。苏雅的淫水不停地狂涌,随着赖威的插进抽出,被巨大的龟头带出来,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顺着苏雅的两条大腿一直流到她的腿弯处,她感到这是她有史以来流的最多的一次,这个老男人的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插得那样深,那么的有力,真叫她身心俱醉,在这紧张刺激的带着屈辱和背叛的性爱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赖威唇边泛着冰冷的笑,突然双手托着苏雅的屁股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